戴逵について : その芸術・学問・信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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概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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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文字所討論的是戴逵,東晉中晚的一個人物。我們希望能由他的著作裏,同時也透過斯人的處世態度,索得當時思想界的,些許鱗爪。戴逵善鼓琴,嫺於繪事,還修了一手功夫,懂得鎔鑄佛像。沈潛於謹嚴的章法,這些藝術性的活動,似乎給了戴氏一個機會,能讓他得到一點感性的抒發。戴逵其人,可以看出來是有拘謹的一面,恪遵儒訓,信守佛理,偷常教義之類,他一向是城實不貳,唯命是從。戴逵畢生隱棲不仕,所藉以修身的,是儒佛道三者。三教並容而能不相乖違,這裏面有戴氏哲學的特徵在。而這種兼攝與調和,也正透露了當時思想界的一個樣態,一點消息。戴氏治儒學,發過人情本位的喪禮論;另外還留下了些文章,處江湖之遠,大概是感懷也多,頗富老莊色彩。七賢的放達,不悖名教,此心達意,即是太古淳樸,在《竹林七賢論》裏,戴氏好像是抱了這樣的一個見解;他走筆至此,找到了他的人心之本然。《放達非道論》一篇,所述略同,均屬放達,却攙着戴氏的取捨,揚竹林而仰元康,指出了後者內涵的淺薄。紅塵擾擾,也許就是為了擺脫它,為了保住僅存的一份太古的淳樸,戴氏才讓自己,遁行於那煙水忘機的境界中。晚年的戴逵,有他個人的遭遇,也因為如此,對儒家積善積惡等的應報思想,開始投以懷疑的眼光。他撰寫《釋疑論》,倡言壽夭有數,人性的善惡乃至窮達禍福,莫不有分命存焉;應報云云,無非都是勸教的話語。這可算是戴逵的一種定命論。只是他所謂的分命與勸教,內容上不無疏失,未盡相銜,周續之就曾反詰過,等於是授人以柄。周續之是慧遠弟子。當時和戴逵的《釋疑論》分庭抗禮的,慧遠是一方重鎮。三報眞詮,是他們這一派用來批評的一個理論根據。慧遠楬櫫的《三報論》,以為人的一生,躲不開三世因果,是名為念念的一種力量,在那兒主宰着一切。慧遠的這種因果主張,對人間世要看得深透些,固然它没能完全跳出宿命圈子,不過把未來的緣份,歸結於眼前的修養,這一點,具備了理論上某種程度的積極意義。提到儒家的積善積惡之說,戴逵不掩微辭,還致書慧遠,侃侃而談。這件事,我們可以推想,是有它的時代背景的,佛教的因果說,當時應已流佈四方,漸入人心了。再說由這件事上,我們也能看出戴逵的儒佛不辨的思想特徵。戴氏这信佛,似乎單是為了給他的起居日常,鋪設軌道,以便有所順循。就思想體系而言,戴氏的建構,還說不上十分緊密;不承認因要的必要,也不否認定命之偶然,一方面又拿憑薪傳焰的現象,比喻資氣享年的道理。以上數端,都和所謂的神滅論有相通處。有戴逵的如此傾向,我們甚至可以這麼說它,那就是,戴氏腦子裏的三教融和,也正是一個證明,顯示了他對佛教教理,實際上,還是有未盡痛曉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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